“你個老東西,憑什麼不服?”
一句厲喝傳來,勇國公下意識回頭:“放肆!”
誰敢罵他老東西?
就看見童氏與宋随遇一道出現在門口,下人正擡着宋随遇的輪椅往裡面進。
“你來幹什麼?”勇國公氣不打一處來。
看見宋随遇:“還把阿遇也帶來丢人現眼,回去!”
“我若不來,今個你這張老臉怕是要晚節不保,勇國公府百年基業都要毀在你手上。
宋氏一門,恐怕都要成為千古罪人!”童氏一改之前的瘋批,聲音從所未有的嚴厲。
“你在這兒危言聳聽什麼?”勇國公滿臉不耐,“快帶阿遇回去,别在這兒添亂了!”
童氏徑直上前,無視他的怒目,轉對慶王與襄王道:“敢問兩位王爺,若是有足夠的證據,是否可以繼續應訴?”
慶王下意識看向江懷晏,見江懷晏朝他颔首。
便道:“勇國公夫人是要替宋二公子應訴嗎?”
童氏輕笑一聲,掃了一眼堂上:“看來該在的都在了,那我這當娘的少不得為兒子說兩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做個見證。”
藍清洵朝江懷晏看了一眼,江懷晏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藍清洵稍稍心安。
“你到底要胡鬧什麼,回去!”勇國公扯住童氏的手腕,就要将她拖走。
童氏掙紮,冷笑着看他:“你心中不是一直有個疑惑嗎?
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誰在勒索敲詐,問咱們要了二十萬兩贖金?
我可以回去,但我一走,這真相恐怕要石沉大海!”
勇國公一怔,想起妻子之前的話,忍不住問:“你真的知道?你可知這裡是公堂,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見勇國公松動,童氏甩開他的手:“我是瘋了,說話颠三倒四,堂上大人卻會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