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最後進來的人,宋奇!
他是次子的心腹,如今分明是跟着童氏一起來的。
江懷晏道:“本世子不負責水路,那是水師的事。”
勇國公身子晃了晃。
童氏給予沉重一擊:“就在你的好兒子宋随封下水領頭刺殺江世子與昭明郡主那日,你難道忘記發生了什麼嗎?”
發生了什麼?
現在宋随封刺殺與否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日因為幾人失蹤,大長公主慫恿他們進宮施壓英帝,調配水師的船找人一直找出了帝京皇城外
勇國公頹然單膝跪地,完了,全完了。
所以,從頭到尾,什麼刺殺江懷晏與藍清洵,都隻是微不足道的幌子。
真正的陰謀,在這幾十萬兩銀子的物資。
當初藍清洵能夠想到六十餘萬兩會激起的民憤,以及風雨,他自然也想到了。
這是謀逆,能朱滿門的謀逆大罪啊!
“你為何之前不說?”勇國公垂死掙紮,呐呐的問。
童氏的眼圈也紅了:“我說過的話,你沒有信過一句。
若非文丹若被綁,你們今日來府衙,我還不能順利闖入她的院子搜出這些東西來。
如今及時交出來,隻求陛下能夠寬厚處理咱們吧。”
勇國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事情發展到這裡,已經無甚可審。
慶王與襄王連忙下令,将大長公主以及宋随封押入大牢。
勇國公府,以及文府所有人員暫時也都被控制起來。
另外又加派了人手,便護着賬冊匆忙進宮面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