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清洵都愣了愣,那倆孩子今生居然這樣沒了?
她還以為,鳳宴之與徐清瑤這對狗男女,會在窮困潦倒中互相憎惡,長長久久呢。
曾經抛卻爵位都不要的真愛,也不過如此嗎?
“那個鳳宴之,在牢裡大鬧,說還知道很多事。
但是要你去見他,不然的話,就不說。”甯秀說來有些義憤填膺。
藍清洵靠在水榭裡外的廊庑,鵝黃色的裙擺幾乎垂落水裡。
聞言手頭都沒擡,隻是嗤笑一聲:“不說?無非死的更慘一些而已。”
“郡主,你神了!”甯秀睜大眼,“聽說江世子去了,給大型伺候了。”
藍清洵:“”
“沒幾下,他就全招了,隻是依舊哭着說想見你。
他是以為郡主您對他多少還有些情分,若是見到他的慘狀,或許會施以援手呢。
為此,康郡王妃都在大牢裡對着勇國公夫人倒苦水,說愧對你——
真是把人惡心壞了。”
藍清洵眼皮都沒擡,翻下一頁書,冷笑:“人之将死,總要做點最後掙紮。”
勇國公府這邊,勇國公算不知情。勇國公夫人及時撥亂反正,算是挽回一點局面。
有着前人的功勳托底,隻要他們與宋随封徹底分割開,至少能留幾條小命。
而康郡王府,聽說鳳允之還是旭盈郡主的入幕之賓。
當初慶王與江懷晏去雅館抓他,他并非是與小倌鬼混沒有穿衣裳,實際上是與旭盈郡主荒唐了一夜
加上康郡王妃那個人無利不起早,順着長子,把着全家的方向。
全家都和旭盈郡主糾纏不清,還幫他們從自己這邊偷盜物資,金額巨大。
滿門抄斬,估計是跑不掉。
甯秀:“還有那個淩侯,不愧是正統國舅。”
藍清洵警告的睨了甯秀一眼,甯秀連忙捂嘴:“是奴婢失言,以後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