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但現在你和我嫂子一樣懷着孕,我得提醒你一下。”
說着,她拉着賀晴到了别處去,避開賀冬的眼神:“不想想你自己也要想想你的孩子。”
“這是我的名字電話和地址,如果再發生這種事,你不想讓家裡人擔心你的話就來找我。”
說着,把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紙條塞進賀晴口袋裡,這才道别離開。
這個年代的女人還沒有掙脫思想上的束縛,哪怕那個男人再怎麼差勁,隻要身邊有個男人,就都是好的。
有多少女人被打死打殘了,還覺得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可卻從來沒有問過孩子,需不需要這種犧牲母親的完整。
包括明熹所在的後世也是一樣。
總有愚鈍的人。
賀晴愣愣的看着手裡的字條,感覺這事有些荒謬。
“這是什麼?”賀冬沒了嬉皮笑臉的樣子。
賀晴立刻收起來:“沒,沒什麼。”
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哥,你放心吧,他都已經和我保證過了,以後絕對不會動手,你先回去,過幾天我回咱家吃飯。”
賀冬臉色鐵青,轉身的一瞬間,賀晴将目光放在了垃圾桶上。
而明熹的工作又泡湯了,隻能讓田曉靈繼續去打聽。
田曉靈雖然滿肚子牢騷,但把柄還在明熹手上,不敢不答應。
明熹一路走着回的招待所,等到了地方之後腿都快走斷了。
戚冉冉見她這麼沒精神,還以為是讓人給打了。
“怎麼可能有人打得過我。”
明熹坐在床頭櫃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