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亭道:“還有你媽。”
戚甯不耐:“我媽又怎麼了?”
“為啥要答應給錢給票的,我這懷着孕肚子裡正缺油水呢。”
有那些錢和票當成彩禮給她不好嗎?
合着自己肚子裡不是戚家的兒孫啊。
“你行了,要不你現在就去把錢要回來,要不就閉嘴,那是我親舅舅,打斷骨頭連着筋呢,能不管嗎?”
本來就因為結婚的事鬧得不痛快,這會又給他上眼藥。
戚甯越聽越煩,拿了外套就要走。
南亭這下有些怕了,趕緊抓着人手給拽回來,壓住火哄了半天。
戚甯雖然心煩,可也心疼南亭大着肚子進家門,沒多久就消氣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你說你,懷孕之後就這脾氣。”
“等生了不就好了嗎。”南亭拉着他撒嬌,“戚甯哥,你說從前,别人都知道明熹才是你未婚妻,你突然和我結婚了,别人不能戳咱倆脊梁骨吧?”
“誰敢?”戚甯擡了擡眉毛。
他家老爺子的地位可在那擺着呢。
“是,沒有人敢當面說,可私底下呢?”
南亭手指頭在他胸口畫着圈圈:“但是明熹來參加婚禮就不一樣了。”
戚煜吓了一跳:“你沒事吧?她恨不得撕了咱倆呢還想讓她來參加婚禮。”
不來搗亂都不錯了。
他恨不得一點風聲都不讓明熹聽見呢。
“戚甯哥,咱們都已經該給錢給錢該給票給票了,她再大的火也應該消了。”
最主要還是心疼那三百多塊錢。
花了那麼多,讓明熹給她洗白一下應該不過分吧。
戚甯提起這事兒也心疼的夠嗆,聽見南亭說的有些道理,幹脆也不勒着了,安撫了她幾句,就去找了明熹。
可惜到了招待所之後,卻發現明熹早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