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現自己手不幹淨，就輕輕摩挲她的手背，滿眼都是失而複得的驚喜。
他不敢想象，如果明熹真的出事了，那他應該怎麼辦。
筆錄一直做到半夜。
李參謀長兩口子急匆匆跑過來的時候，衣服都沒穿好。
“這個混賬東西，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李參謀長老淚縱橫。
“那就得問李娜了。”
“明熹，你聽大哥說，她平常不這樣，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
“這些話，應該和公安說，而不是明熹。”
戚煜打斷了李參謀長，眼神裡面滿滿的冰冷。
從前顧念着他和李參謀長之間的情分，所以一直都沒有将李娜怎麼樣。
可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他呼吸粗重，緊緊壓抑着心裡的暴躁，才能夠忍住不揍人。
“原諒她是公安的事，我們受害者要做的，就是送她去見公安。”明熹緩緩道。
“明熹，戚煜，你們就行行好。”李母淚如雨下，“我替娜娜給你們道歉，行不行。”
說着，就要在衆人面前，給兩個人跪下。
可二人根本不吃這套。
戚煜一把抓住李母的胳膊：“公安同志，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
那個做筆錄的公安道：“現在就可以，如果有什麼後續需要補充的，我們會去你家找你。”
聽見這話，他警告的看了李母一眼。
李母的胳膊被端着，怎麼也跪不下去。
見到他這個眼神，徹骨冰寒。
“不光是這次的事，還有以前的恩怨，也會一并清理。”
說完之後，緊緊摟着明熹的腰，扭頭就離開了局子。
如果不是明熹命大，如果不是她有自救意識。
他們趕到的時候，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
李娜，必須死。
身後傳來了李母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