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熹搖頭。
事情太大了,她都不敢猜。
“孩子在八個月的時候,小産了!”
“什麼?”明熹耳朵嗡一聲,嘴唇血色迅速褪了褪。
怎麼可能小産,前一段時間,南亭不是還四處蹦跶嗎?
而且不能參加工作的那張報告,也是戚煜讓人僞造的,隻不過不想讓他繼續作妖而已,怎麼今天突然聽見這個消息?
按道理來說,八個月的孩子在肚子裡已經很穩定了,怎麼可能會突然小産?
而且雖然現在醫療條件不好,可生下來也大概率能活,看那兩口子的模樣,不像是活下來的樣子。
雖然這樣想不對,可明熹第一時間道:“大人做錯了事卻要如此懲罰孩子,也是這孩子的福氣。”
她不是什麼聖人,面對着這些屢次傷害自己的人也有私心。
她啃了口鴨腿骨,有點心驚肉跳:“對了,是個男孩女孩,為啥小産的?”
“女孩。”戚冉冉包了一塊烤鴨遞給她。
“要我說,這還是我第一個大侄女,可惜了。”
可說完這句話之後,突然搖搖頭,有點落寞:“也不可惜,女孩兒生活在這樣的家庭,總是比男的要吃虧,就連我家都一樣。”
更何況是南亭,天天都把長孫兩個字挂在嘴上。
生出來是個女兒的話指不定多失落。
她爺爺也盼了那麼久。
戚冉冉咬了咬嘴唇:“小産的原因更有意思,你想都想不到。”
“她是在軍區醫院住的院,而且就是你和我小叔從災區回來的那天。”
明熹一愣:“該不會是因為看見我幫忙了,心裡不平衡,所以”
“就是這麼回事。”戚冉冉把對這兩口子的厭惡,表達的很直接,“本來說胎像不穩,讓在家裡養胎,結果非要去軍區跟他一起住,怎麼人的嫉妒心就那麼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