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現在也沒把這方面規定死了,隻不過軍區有紀律,過年要安靜。
村子裡面,偶爾能夠聽見幾聲爆竹響。
隻不過這玩意需要花錢買,現在大家的日子過得都不好,願意買的人也在少數。
因為明熹寄過來的那些錢和票,所以南照也得以坐了個消停月子。
信裡明熹寫了,讓坐45天,這一家子拿了錢也算聽話。
現在剛出月子沒兩天。
除夕之前把屋子燒的暖暖的,讓南照洗了個澡。
這會晚上,她剛給閨女喂完奶,把孩子放回搖籃裡面,門就輕輕的開了。
南照咬牙:“大過年的又去哪裡混了?”
明扶光喝得醉醺醺的,一身酒氣。
看見南照做了個月子胖不少,臉上又白又嫩的,笑嘻嘻湊過去,親了一口。
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個蘋果:“媳婦兒,吃。”
南照一愣。
他們現在是在鄉下,如果想買水果的話還要坐車去公社裡,不方便的很,尤其現在是冬天,這些東西都貴。
就連坐月子的時候都沒吃過幾個蘋果。
明扶光叽裡咕噜的,說話也不清楚。
“别人就給了我這麼一個不給爸媽吃,你自己偷偷吃。”
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然後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膩膩歪歪的叫媳婦兒。
南照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卻也任由他抱着。
下鄉這小半年來,一家子吵過鬧過,尤其是在剛生孩子的時候,三個人都變了臉。
如果不是她在鄉下學了點撒潑的技能,再加上明熹的錢,估計這個月子都不會讓她坐的。
明扶光也總是不見蹤影。
南照有時候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頭找女人了,可是身上沒有香味,也沒有其他女人的頭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