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會才開始害怕，哪兒敢往那些檢讨上看啊：“我，我可不知道這到底咋回事，你們别啥事兒都往我身上扯。”
“你不清楚怎麼回事？那為什麼所有人寫的檢讨上面都有你的名字？是不是你在劉大頭幾個人面前嚼舌根，說我家明熹騙你兒子用肉換糖？是不是你說的我家明熹騙小孩，不配當老師？”
戚煜平常給人就是話少冷漠的形象，可今天氣急了，幾個反問句，把李副營長打的措手不及。
李副營長還想狡辯，可戚煜不吃這套，按着明熹坐在沙發上：“把你家碘酒拿過來。”
李副營長愣了愣。
這是鬧哪出啊？
剛才還在訓他呢，現在就要拿碘酒給他處理臉上的傷了。
可戚煜接過去，就一邊給明熹擦手，一邊繼續呵斥他。
還把小毛蛋給叫出來問了一聲。
别看人家毛蛋才三歲，口齒伶俐着呢，聽見之後，背着小手，一字一句道：“是仙女阿姨給我吃肉肉，媽媽說不能亂吃别人家吃的，要還阿姨，阿姨不要，還給我糖吃，我要報答阿姨。”
他眨眨眼：“爸爸，你吃阿姨家肉肉了嗎？為什麼阿姨打你？”
李副營長簡直有苦說不出，這種話讓他怎麼在兒子面前說。
戚煜眼神像要殺人。
李副營長頭都不敢擡，整個人都蔫兒吧了。
這次隻不過是寫個五千字的檢讨，到時候開大會解釋，如果下次的話檢讨字數翻倍，并且重新回去學習，什麼時候學會了實事求是，什麼時候再回來繼續上班。
他哪敢不答應，忙應下來，當天晚上就寫檢讨去了。
趙素春看了看離開的小兩口，又把目光放在李副營長身上，陷入了沉思。
“你今天不應該自己上手，打疼了多不好。”
“我那不是看你想上手，想着對你影響不好嗎？”
晚上是戚煜擀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