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從時間節點還是速度，都像是早有預謀。
沈榆試探性的開口：“距離我們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兩天，你怎麼提前過來了？”
“我想着你們一向會提前完成，所以過來碰碰運氣。明日就是老人家的誕辰，我實在是等不及了。”
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就準備将字畫放起來。
沈榆上前按住字畫，表情嚴肅地望着他。
“先生，請等一下。”
原本隻是輕飄飄的舉動，沒想到男人卻如臨大敵，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他緊張地從額頭冒出一滴冷汗，疑惑地看向二人。
“難不成你們不準備給我？”
白媛媛連忙開口：“不是這樣的，字畫還沒有被完全修複，要不要再等一等？”
“難不成是這幅畫有問題？”
男人仔細端詳，假裝專業的模樣。
沈榆眼眸微眯，靜靜地看着他。
這副舉動能逃過别人的視線，但絕不會騙過沈榆。
面前的這個男人明顯不懂古玩。
她心中已經隐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表情也嚴肅了幾分。
“不瞞你說，這副字畫已經被人偷換過。如今在你手上的是赝品，不是真的。”
男人下意識的擡眸，錯愕的望着兩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沈榆的錯覺，他的眼眸中還帶着幾分興奮。
“你的意思是，你們把我原本的字畫弄丢了？”
男人着急的繼續開口，不給兩個人說話的機會。
“你們工作室該不會是倒賣真品，偷偷把赝品交給我們顧客吧？怪不得你們修複的速度和質量都這麼高，不像是普通人能夠完成的效率，原來是狸貓換太子。”
男人大聲嚷嚷，外面很快被吸引來一群人圍觀。
“我一定會把你們的所作所為公之于衆，你們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