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明天a市的行程?”景塵問。
顧行衍眼神深邃,像萬年冰霜,薄唇輕啟:“計劃照舊!”
深夜。
傅南沉脫下那件幹淨得沒有一絲褶皺的白大褂,換上了一套黑色西裝,提着一個銀色箱子,走進了從頂層直接到負三層的電梯。
沒人知道。這座看起來幹淨整潔、救死扶傷的醫院下面,竟然隐藏着一層陰暗、恐怖的地獄。
“踏踏踏”一陣陣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就像命運的主宰者在一刀刀地折磨那些無辜的人,讓整個陰暗的地牢更加可怕。
腳步聲消失了,傅南沉那雙紅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個人。那個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傅南沉對他的反應挺滿意的,嘴角微微上揚,示意旁邊的暗衛開門。
進了屋,傅南沉把銀色皮箱放在桌上,然後從褲兜裡掏出一雙白手套,有條不紊地戴上。
打開皮箱,一排排閃閃發光的手術刀在燈光下特别刺眼。
不一會兒,地牢裡傳來一陣慘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地牢的隔音效果特别好,不管聲音多大,其他地方都聽不到。
半小時後,傅南沉走了出來,對暗衛說:“兩小時後再把他擡上來。”
意思是,短時間内他死不了。
兩小時後,再把他擡上去好好治療。
這就是為什麼地牢建在醫院下面,先好好折磨你,然後再想辦法治好你。
再說,傅南沉這手藝,他對人體各個器官和血管的位置了如指掌,每次下刀的位置和力度都掌握得恰到好處。
死,反而是最好的解脫,那種半死不活的狀态,比死還難受。
傅南沉沿着原路返回,他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撥通了一個電話:“衍哥,是文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