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賭注不再是人格羞辱,而是赤裸裸的利益掠奪和陷阱。
他若參與,萬一失敗,不僅一無所獲,還要賠上所有,甚至可能影響家族。
“胡鬧!”
雷谛終于忍不住,冷聲喝道,“此乃清剿任務,重在協作除害,豈容爾等以此設局,妄圖私利?我雷谛,不參與這等無聊賭約!”
徐元澤、慕容婉、海箬三人對雷谛的退出并不意外,甚至有些輕蔑。
他們的目光更加集中地鎖定蘇沐。
徐元澤咄咄逼人,帶着譏諷,“蘇沐你怕了?不敢賭?還是說,你自知廢物,連嘗試斬殺鳥王的勇氣都沒有,隻想跟在後面撿些我們不屑的邊角料積分?”
蘇沐眼神平靜無波,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醜。
他看都沒看徐元澤,目光掃過慕容婉和海箬,最後落在負責主持契約的公證人身上,漠然開口,聲音清晰地傳遍全場:
“有何不敢?契約拿來。”
蘇沐和徐元澤三人簽訂完契約,他頓了頓,看向徐元澤三人,嘴角勾起一抹極淡卻冰寒刺骨的弧度,“記住你們的話。一會兒,記得把你們的積分親手恭恭敬敬地給老子送過來,如若反悔,後果自負。”
“狂妄!”徐元澤怒極反笑。
“大言不慚!”慕容婉尖聲斥道。
海箬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眼中殺意更盛。
就在這時。
鐘聲響起。
第二輪狩獵賽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