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他絕對不敢這麼幹。
可現在劉大富全身纏滿繃帶,明顯就是個軟柿子,是一個頂雷的。
“我去你瑪隔壁的,把勞資放下。”
這幫子想要回去的年輕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劉大富的手下給擠到了一邊去。
衆人合力,把劉大富推着就跑。
他們以驚人的速度遠離了這裡。
輪椅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颠的飛起,劉大富在上面上上下下。
繃帶都快被震散了,疼的他眼淚直掉。
每當他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劇烈的疼痛感就會襲來。
“哦豁,哦豁”的叫出聲。
傻x,大傻x。
他隻能在心裡痛罵錢德彪這群傻x,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主持大局的。
隻要他人在這裡,到時候最大的功勞就還是他的。
現在徹底完了,自己的苦白吃了,還得受這些傻子的折磨。
錢德彪聽到劉大富在那哦豁,哦豁的叫着,還以為獲得了領導的認可。
于是跑的更歡了,邊跑還邊得意洋洋的看向其他人。
瞧瞧,這叫什麼?
簡在帝心,此事過後自己肯定能獲得領導的認可,像你們這群随大流的人注定一輩子碌碌無為。
恰在此時,一輛裝有報警燈的車一路風塵滾滾的朝着這邊駛來。
這群人才停下腳步,靠到路邊避讓。
這年頭大家對于治安所的車輛還是充滿敬畏的。
“領導,您看,是治安隊的車,朝着咱們大隊來了,這是誰犯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