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志連忙用力從懷裡将木盒取出來,打開後,裡面躺着一個白銀打造的珠花。
他将珠花翻過來,底下果然有一個非常小的字‘誅’。
他當即臉色一變。
看向媳婦,連忙解釋道:“這珠花是在地攤上買的,當時覺得很好看,就想着買回來給你戴,我不知道下面有字。”
朱悅娥眼含淚花,點點頭,“我相信你。”
孩子都這麼大了,還能被相公時刻想着,她覺得自己沒嫁錯人。
至于相公買的是什麼,那都不重要。
鬥篷男子冷哼道:“這下知道了吧。”
秦陽反手緊緊地握着刀,凝視着對方道:“以你們煙雨樓的實力,東西怎麼會淪落到地攤上?純粹是胡攪蠻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是就是,我還說你是通緝犯呢!”
鬥篷男子雙眸陡然爆發出冰冷的殺意。
“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見這家夥如此激動,秦陽心中一動。
該不會是真的說到點子上了吧。
不過,此時争論這個并不是時候,如果對方真的是通緝犯,說不得會讓對方狗急跳牆。
一個能随手将二叔擊傷的高手,一旦狗急跳牆,危險性将會大大的提高。
秦陽不動聲色的喝問道:“你知道擅自對衙門的人動手已經觸犯朝廷律法了嗎?”
“那又怎樣!”鬥篷男子不屑道:“一個小小的停屍房看守還不值得縣衙大動幹戈,哪怕是你這個捕快也不行。”
說話間,底氣十足。
秦陽心中莫名的有些相信他。
煙雨樓這樣的組織能在皇朝存在,還和天命司這樣的朝廷殺伐部門平安相處,要說和朝廷的一些人沒有關系,根本說不過去。
但嘴上卻是說道:“你确定?”
鬥篷男子冷哼一聲,并未在這方面和秦陽争論。
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拿了我煙雨樓的信物據為己有,按例當誅!”
說話間,鬥篷男子渾身爆發出冰冷的殺意,上前一步跨到了院子中。
系着圍裙的朱悅娥拿起地上的菜刀,霍然站起,如同一個母老虎,擋在丈夫、女兒和秦陽面前。
“你敢動手,老娘就敢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