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了一眼秦陽,進一步解釋道:“所有的判斷都是人在判斷,是人在判斷就會有偏差,甚至是偏愛,就跟判案子是一樣的。同樣的一個案子,三個執法人判定的結果可能都不一樣。”
秦陽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談不上失望。
這種事情在哪個世界都是如此。
白雨說道:“明白就好。”
他凝視着秦陽,說道:“我相信你會成為天命司最強的天才,隻要你成為了天命司的中流砥柱,任何人膽敢背叛你,都可以認作是背叛天命司的利益,就順理成章的判定對方為叛徒。”
“對待叛徒,那隻有一個字:殺!”
“另外說一句,執法堂的成員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說話分量都比一般的天命司成員要高很多。”
說到這裡,端起茶杯笑着說道:“我還是那句話,等你成為銀武衛,我會親自給你辦理入職執法堂手續。”
該說的已經說了,能不能領悟那就是秦陽自己的事情了。
悟性好,能力強,便有機會成為執法堂的人,執法堂的大門已經向他敞開。
若實力強,悟性不好,也隻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匹夫而已,不值一提。
秦陽見白雨端茶送客,遂起身抱拳道:“多謝堂主!”
白雨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徹底明白了,一切都要靠實力說話,同時也要靠價值說話。
他沒有向白雨承諾什麼,也沒必要。
有些事不在嘴上,而在實際行動上。
況且言多必失,在不了解眼前這位堂主之前,有些話還是不說為好。
“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的話,在下先行告退。”
白雨點點頭。
秦陽随即向白雨抱了抱拳,轉身離去。
白雨看着秦陽離去的背影,用隻有自己才聽到的話呢喃道:“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白與黑,執法堂也是一樣。一切都要以價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