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騰淡淡的說道:“你與其擔憂我如何治國,不如好好想着明日的禅位之事。”
虞皇沉默了。
這時。
張騰又說道:“你也聽說了,皇後在最後關頭反水已經被王恩殺了,父皇你是聰明人,不會讓兒臣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吧?”
說話間,張騰直接将一件血诏丢給了虞皇。
“這些天,裝作配合倒也為難你了,衣帶诏寫血書這種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做了,畢竟大虞在你手裡也沒有更好,不是麼。”
虞皇在這一刻,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氣力。
“原來這一切,你早就知道,我隻是不想你将我張家的大虞毀在你手裡,你可知,現在的朝堂若是不穩定究竟有多威脅?
内有攝政王手握權勢和重兵虎視眈眈,外有燕國三十萬大軍陳兵邊境,這般内憂外患你怎麼敢的?動皇後他們一脈,你不怕被架空嗎?”
張騰看了一眼激動的虞皇,平靜的說道。
“父皇,時至今日你還不醒悟?這内憂外患不正是你的平衡術留下的隐患嗎?”
張騰說完,忽然露出笑容。
“至于你說的架空我?誰能架空我?誰敢架空我?”
虞皇連忙說道:“慕丞相手握重權,文武百官皆聽其号令,沒了皇後一脈的制衡,他們将會權傾朝野啊!
“父皇,明日臨朝宣布退位之後,不如坐在大殿上,看看兒臣是如何處置他們的?”
虞皇聞言沉默了,看着從容不迫的張騰,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那一套治國方針,或許真的錯了。
時間緩緩流逝。
次日。
百官上朝。
“慕丞相,今天皇宮的禁衛軍似乎格外的多。”
慕丞相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