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戰馬之上,雙眸冷冽,眸光掃過衆人,不怒自威。
當他看到攝政王的時候,眸光略微停頓。
“王叔,還要抵抗嗎?”
簡單的一句話,猶如重錘,直接擊打在了攝政王的心頭,他愣愣的看向張騰,又看了一眼滴血的寶劍,最終他筆直的身軀,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
“沒想到,你會親自率軍殺來,你赢了。”
說完,他将手中的兵刃丢在了地上。
“拿下!”王恩見衆人放棄抵抗,直接厲聲喝道,數名精銳直接将在場的衆人拿下。
“陛下看在同是皇室血脈的份上,留我們一命,我們願意配合您穩定大虞!”攝政王世子滿臉乞求。
張騰神情冷漠,瞥了一眼張淩,又看了一眼攝政王。
“王叔,你覺得呢?”
攝政王苦笑一聲:“何必多說?成王敗寇,輸了便是赴死,不過淩兒說得對,我們終究有皇家血脈,陛下若是願意留張淩一命,他可持我攝政王印,号令雁雲關内十萬鎮北軍。
除此外,本王也願意下認罪诏書,将所有打着清君側名義的人都變的名不正言不順。”
說到這裡,攝政王看了一眼姚師。
“姚師,本王想借閣下頭顱一用”
姚師雙目失神,随後點了點頭。
“王爺的恩情,屬下銘記于心,讨賊檄文是我寫的,蠱惑王爺的謀反罪名我自然擔得。”
攝政王臉上閃過一絲歉意,随後目光灼灼的看向張騰。
“如何?張騰陛下!”
張騰沒有立刻回應,反而瞥了一眼姚師。
“姚聞秋?”
姚師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