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師多謀,随我一起。”
姚師一怔,有些驚愕的看了一眼張騰,他乃罪臣,張騰沒殺他已經是恩賜,按理說應該收押關入大牢,但實際上張騰一路幾乎都帶着他,讓他跟在身邊,這般氣度和容人之量讓他一度有些恍惚。
他隐隐之間有一種錯覺,張騰似乎有意在考校他。
“罪臣領命。”
另一側。
雁雲關邊關守将府内。
大燕使者聽着曲兒喝着酒,看着舞姬的表演滿臉享受。
由于酒水沒了,一名士卒換酒的動作慢了幾分,大燕使者瞬間暴怒,一巴掌扇在士卒臉上,并且一腳将其踹倒在地。
“你這個卑賤的東西!伺候人都伺候不好?來人!給我掌嘴,讓這個奴才知道,誰才是主人。”
他身後兩名大燕随侍直接上前,将那名士卒抓起來直接掌嘴。
四周雖然有三十多名邊關士兵,卻敢怒不敢言,他們已經習慣了。
曾經也發生過這種事情,有人将此事捅到了柳仲副将那裡。
然後。
柳仲的副将解決不了問題,就将提出問題的人給解決了。
“怎麼不服?”燕國使者捏着這名士兵的臉冷笑:“你們大虞的皇帝,都需要我們的配合,才能成就他的‘威名’,你不服又能如何?就算将你殺了,你也是死有餘辜。”
那名士兵滿臉憤怒和仇恨的看着燕國使者。
“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歡,将他拖出去狠狠的打!”
此話一出,府邸内不少士兵都暗中攥起拳頭,滿臉的憤怒,但他們卻不敢反抗。
因為,燕國使者在這裡就是人上人,此事就算說出去也沒有人替他們做主,反而會責罰他們,他們除了隐忍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