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想确定我是不是真在酒店住,看我是不是撒謊。
等這些人走了,我這才給蔣勝打電話過去:“沒有留下什麼尾巴吧?”
“沒有。”
“那就行。”
“你那邊跟牛哥談的怎麼樣了?”
“今天我先不跟他談,明天再說。”
“好,有事電話聯系。”
“嗯。”
挂掉電話,我洗了一個澡,酒意上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我給牛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牛哥,跟您說一聲,我準備離開金陵了。”
“離開?怎麼突然想着離開?”牛哥詫異。
“我把唐義虎下巴打碎,他不會放過我的,您又不罩着我,我隻能離開。”
“李老弟,我說了罩着你啊,這不剛合作嘛。”
“牛哥拿一個有争議的酒吧,來跟我合作,明顯把我當外人。”
我正色道:“如果唐爺派人殺過來,恐怕您也不會保我吧?”
“這”牛哥頓時啞巴了。
“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吧。”我挂掉了電話。
我沒有走,而是等待着,果然等了不到五分鐘,牛哥就打電話過來了:“兄弟,我問清楚了,酒吧的事情其實不是我負責,是我一個小弟處理。”
“我以為他處理好了,剛才我特意打電話給他,才知道還有争議,我已經教訓過他了,現在給你賠禮道歉。”
“這樣,你先别走,我們再談談。”
一句小弟處理,就推掉了所有責任?
撒謊都不帶草稿,但我并不在乎,因為魚兒上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