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蔣勝挂掉了電話。
翌日下午,我去了台球廳。
上次我來這裡的時候,生意很火爆。
但這次來,三十多張台子,也就開了六、七張。
雖然上次來的時候是周末,這次是星期二,可差距也太明顯了。
包廂内的棋牌室,生意也一般。
牛哥居然說生意好,該不會是上次我來的時候,他特意讓自己的小弟冒充人數?
按照這樣的生意,一個月能有一萬收入嗎?
這一萬塊錢,還得付房租,付水電費,付員工的工資,再拿走一半,還剩多少?
一個月兩千能有嗎?
牛哥果然坑。
而守在這台球廳,着實太無聊了。
坐在辦公室内,更是無聊,其他三個小弟,無聊的鬥地主打發時間。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請那三個小弟吃了頓飯,就回到台球室,讓那小弟教我打桌球。
到了快十一點,打桌球的人隻剩下一桌了。
跟服務員交代了一句,我下樓,朝着停車場走去。
剛走到停車場内,兩輛兩包車疾馳而來,從車上下來六七個蒙面男子,他們揮舞着鋼管,殺了過來。
我跟他們交手了十多個回合,最終被他們一鋼管砸在了後腦勺上。
下一刻,我就被他們擡上了車子,面包車迅速離去。
“豐哥,我們戲演的怎麼樣?”後座的老劉摘下頭罩,一臉笑意。
來綁我的人,并不是牛哥的人,而是蔣勝、劉鎮玉他們。
牛哥通過他的親信孫偉,去收買唐義虎的人,來綁架我。
不管出不出事,都栽贓到唐義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