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們前幾天就知道牛哥去世的消息,隻是誰來接替他的位置,一直還沒定下來。
今天下午,夜總會開例會,我本該參加,但下午我去醫院拆線去了,并未參加。
她們都還沒見過我。
看到她欲言又止,想求助我,卻又不敢的樣子,我眯起眼,再次看向了徐元清:“徐總,有什麼事情,直接沖我來,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沖你去?”徐元清鄙視道。
“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敢做不敢認?”我鄙視道。
“誰特麼敢做不敢認了?”
“我懶得跟你廢話,現在給你一個選擇,給她賠禮道歉。”我冷聲道。
“給她賠禮道歉?”徐元清笑了,冷笑不止:“她算老幾,你又算老幾?”
“閑雜人等,出去一下。”我揮了揮手。
“豐哥”孫偉走過來,給打不斷打眼色,那意思是不要把事情鬧大。
“出去!”
我就當沒看到他的眼神,而是掃了那幾個美女小姐姐一眼。
那六人吓的當即離開了。
徐元清的兩個朋友,倒是沒有走,就坐在那裡。
而徐元清自己,靠在那裡,一臉促狹的看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到底想搞什麼鬼。
又或者,他覺得我沒有膽子動他。
我笑了笑,走過去,抓起桌子上的人頭馬瓶子,就這樣往肚子裡面灌了一口:“不錯,好酒啊。”
“幾位不喝了?”我看向徐元清三人。
三位不語,我突然抓起瓶子,朝着徐元清腦袋上砸了下去:“你大爺的,既然不想喝,那誰都别喝。”
“砰!”
“啊!”
徐元清捂着腦袋慘叫起來,額頭瞬間出現鮮血。
這人頭馬的瓶子果然夠硬,完全沒有砸破。
另外兩人吓了一跳,他們都沒想到我前一刻還笑嘻嘻,下一刻就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