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逼着他要把我朝死裡打,而他卻打個不停。
可很快,他就再次看向我,“你真是李長豐?”
“你覺得呢?”我反問。
“你來這裡幹什麼?”
“來看看昔日的好同桌,看看他變成什麼樣子了。”
“看,卡地亞的手表,三萬多一塊。”
吳勝文伸出手,晃了晃他的手表,有擡起腿:“威利斯的皮鞋,古馳的衣服這一身行頭,得五萬塊。”
“混的不錯。”我誇贊道。
“當年就是向婷和田薇薇栽贓陷害你,今天你來的正好,你說,準備怎麼處置她們?”
吳勝文笑問道:“要不,我們把她們帶走,讓她們唱征服。”
我沒說話,隻是盯着吳勝文的眼睛,看着他的臉色。
那是一種報複心即将得到滿足的表情,甚至有些猙獰的畸形。
大概,他也是對的,我無法指責他。
而向婷或許也該遭受懲罰,誰讓你當年欺負别人,現在被報複,就是報應。
“你走吧。”
最終,我擺了擺手。
“走?意思是,今天你是來救她們的?”
吳勝文滿臉震驚:“當初她們那麼針對你,你居然還來幫她們?”
“李長豐,你還是男人嗎?”
“你還能有點血性嗎?”
“誰年輕的時候,都會做錯點事情。”我正色道。
“你能放下,我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