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兩年,他表面不動聲色,但是似乎總會将她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恰到好處。
比如整齊劃一的内衣套裝,比如總在空瓶前就被替換的護膚産品,比如每個節假日都會被安排好的節日驚喜
再比如,餐桌上這盤剝得幹幹淨淨的蝦肉
看似獨立,其實她早已被他養成了一個小廢物。
眼底又開始熱熱的泛酸。
她好想握住他那雙為她剝蝦的手,問問他:可不可以不離婚啊。
他們一直好好的,怎麼就說散就散了呢?
墨婉深吸了幾口氣,克制着自己用最平穩的語調笑道:“謝謝。”
“不過以後,你就别這麼照顧我了。不然我以後離了你可怎麼過啊。”
顧昀笙剝蝦的手頓了頓,像是開玩笑般随意道:“要不然,咱就别離了。”
墨婉沒有接話。
顧昀笙也沒有再開口。
兩個人繼續沉默地吃完,飯後,顧昀笙叫來司機給婉婉送回家休息,自己則讓楚堯開車送他去公司。
兩個人就此分别。
剛上去車,楚堯先開口了:“老宅的錄像被人動過手腳了,查不到是誰給明修公子下了藥。”
顧昀笙點點頭,他早已猜到這個結果
“不過,勸明修少爺喝酒的,是雲飛少爺。”楚堯繼續道:“我覺得,他這次回來,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