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婉微微縮着身子，忽然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忍不住滴落了出來。
他到底在想什麼？
是還受着藥物影響嗎？不然為什麼他會在她睡着的時候，抱着她，親吻她？
她忽然鼓起勇氣，轉過身去，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他像是幹了壞事被抓包的小學生一般，眼底閃過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抱歉，是我吵醒你了嗎？”顧昀笙道歉，想要站起身來。
墨婉伸手，将他抱住。
懷裡的身體剛剛還有帶着外面冷空氣的涼意，但是回到房間後，立刻又變得熾熱起來。
墨婉知道，他的藥效還沒過。
她輕輕的，笨拙地親了他的嘴唇一下，道：“很難受嗎？”
“有一點吧。”
“要不然，我幫幫你吧。”墨婉小小聲地開口。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馬上就要離婚了，她居然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
也許是因為沒有拉窗簾，外面的月色太美了，讓她忍不住意亂情迷。
她說完，自己又有點後悔。
于是她想要放開男人的身體。
卻不料，男人直接撲了上來，将她摁在床上。
他的眼神裡，閃着不知名的光，就這樣沉沉地望着她，像是要看穿她所有的僞裝和堅強。
“婉婉，你說真的嗎？”顧昀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