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墨婉，聽着她的呼吸，感受着懷裡女孩的溫度，顧昀笙的心才終于放下。
數月的思念，失去愛人的痛苦，到了現在，才終于畫下句号。
“想什麼呢？”他感受到懷中女孩望着他的視線，溫柔地詢問。
“在想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我差一點就再看不到你了。”墨婉的耳朵，貼在顧昀笙的胸口，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輕聲道。
“放心，一切都過去了！”顧昀笙安慰着。
“我記得你那時候，滿身都是血。”墨婉擡起頭，眼圈不知何時，變得紅紅的。
白天的時候，她完全沉浸在見到他的喜悅中，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到了晚上，她才慢慢想起自己跳海的那時，顧昀笙是渾身是傷地出現在她面前的。
“都已經好了。”顧昀笙輕描淡寫地開口。
“我記得，你胸口的衣服破了，血迹暈染的整個胸膛都是。”墨婉伸手，撫摸上顧昀笙的胸口。
因為是在外面，顧昀笙是直接穿着襯衫躺下的，此刻，墨婉隔着衣服，輕輕撫摸在他的胸口，那若有似無的手感，讓他的眸子立刻就沉了下去。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沒那麼嚴重，看着吓人，其實都是些皮外傷罷了。你看我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
墨婉卻沒有因此而停下手來，她伸手，一顆一顆地将他的襯衫紐扣解開。
顧昀笙的呼吸更沉了，他猛地翻身，撐在墨婉上方，摁着墨婉的雙手，隐忍而兇狠地開口：“婉婉，你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忍住自己不碰你？”
“我都讓你别動了，你怎麼還不聽話？你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有多危險嗎？”
“我真想立刻，馬上，将你狠狠摁在身下，吃得幹幹淨淨！吃上三天三夜！讓你的腦子裡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去特麼支教，去特麼上課！我就是想要你！”
墨婉幾乎是瞬間，臉就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紅了個透徹。
她張了張嘴，幾次想要開口，都羞得說不出話來。
最後終于憋出一句：“我，我還懷着孕呢，你你不要亂來呀。”
“你叫我不要亂來，卻要伸手扒我的衣服，是什麼道理？”顧昀笙壞笑着道。
“我，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口。”
“婉婉，如果我的傷真的沒好的話，我怎麼會有能力做這些事？”他說着，身體忍不住朝她靠過去。
兩個人的身子貼合的一瞬，墨婉便感覺到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了她一下。
她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知道他的反應代表了什麼。一瞬間，她的臉更紅了好幾分，幾乎要滴出血來。
“怎麼樣，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了嗎？”
“知知道了”墨婉就連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起來。
“所以現在，閉眼，睡覺！”顧昀笙再次将人摟進懷裡，将她的腦袋摁在自己胸口，強迫她閉上眼睛。
墨婉很快感受到一絲困意。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自己似乎被套路了，但是又好像想不起來到底要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