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後腦那般模樣,也不能排除會是一場高空抛物導緻的意外。
李錦覺得有些道理,點頭喚了一聲:“周正。”
之後,這個一身缁衣,身帶佩刀的男人,二話不說,直接徒手從商鋪後面,沿着牆壁邊緣,借着窗台與門梁,在金舒呆若木雞的注視下,眨眼功夫就爬上了屋頂。
周正在左邊那棟上看了許久,于空中一個加速沖刺,跳到了另一棟的屋頂上,又仔仔細細看了許久。
站在樓下的金舒都懵了,這種高度,這種攀爬條件,他竟然如履平地。
“周大人是屬猴的吧?”
一句驚歎,金舒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的?”李錦十分詫異,“金先生的屍語術,也能看出此等内情?”
還真是屬猴的啊?
金舒嘴巴一張一合,瞧着身旁真心詢問的李錦,抿嘴道:“我是看周大人身手十分矯健,感慨了一下。”
李錦眉頭一皺,話音帶着些許不屑:“矯健?他可跑不赢我。”
好家夥。金舒擡手指着屋頂上,驚詫地問:“您說的也是這種矯健?”
“那不然呢?”李錦撇了她一眼,“地上走的話,豈不是人人都能達到?”
人人都能達到。
金舒連連點頭,嘴巴半張。因過于震驚,腦海一片空白。
片刻後,周正站在屋頂的邊緣,沖着下面吼道:“應該不可能。”
李錦自下而上地望着他:“瓦片整齊麼?有缺麼?”
周正肯定地說:“整齊,一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