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錦這麼吐槽,金舒不屑的哼了一聲。
他一身白衣,站在陽光裡,那側顔帥氣難當,十分惹眼。
可獨獨就是這個性子,就像是老天爺開了個玩笑,過于随機。
明明挺帥一個小夥子,哪裡都好,就是長了一張嘴。
“門主若是如此刀嘴下去。”金舒搖頭,“當心沒有哪家的姑娘敢嫁給你。”
“笑話。”李錦頭也不回的擺手,“光是靖王兩個字,就能讓人把提親的門檻踩破。”
聽了這話,金舒生無可戀。
她咂嘴,趁着李錦思考案子的功夫,擰着眉頭瞧着周正:“周大人,咱們門主一表人才,皇上就沒給安排個婚事?”
周正想了想:“倒是有安排,還特意将輔國公家的女兒指給了王爺。”
金舒腦袋懵了一下,想了半天:“這輔國公家有女兒?”
就聽他一言難盡道:“輔國公去世那年,王爺快滿二十,到死也沒生出來女兒。”
這話,讓金舒擡手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
天煞孤星啊!
戲園子正堂裡,掌櫃哈着腰捏着衣角,指着身後的一群人:“,王爺,就這麼多人了。還有個劉明澤,這兩日歇活,不在這。”
戲台下正中的位置上,李錦大馬金刀地坐着。
他身後六扇門捕頭和京兆府衙役正互相配合,想辦法将隔闆端着屍體,一起拆下來。
李錦一身白衣,纖長的睫毛如幕,手裡将黑扇子把玩着,轉出了一圈一圈的殘影。
金舒對他這種以不變應萬變的做法,已經習以為常。
不說話确實是當下最好的選擇。人性使然,總有人會按捺不住,為了洗脫自身嫌疑,互相爆出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來。
可如果李錦直接開口,反而會将話題框死,會讓現在手裡什麼線索都沒有的他們,陷入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