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把金舒都給說懵了,趕忙擺手:“是門主您入戲太深,太吓人了。”
李錦挑眉,擡手,那扇子啪一聲敲了一下金舒的頭頂:“頂嘴。”
不等金舒反駁,他轉身看着雲飛,岔開了話題:“重建之後,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太對?”
說到這裡,雲飛點了點頭:“先前覺得是圖财,現在覺得,金先生說的仇殺,應該更有道理些。”
“這些被翻亂的可能隻是仇殺之後順手圖财,亦或者隻是單純地想給我們造成圖财的假象罷了。”
這點,李錦也贊同。
他方才試着想象兇手動作的時候就發覺了,這個兇手的每一刀都是傾盡全力的,每一刀都是沖着取她性命而去的。
但如此,便讓李錦更加疑惑了。
一個年過花甲,頭發都白完了的老人,是怎麼跟人,結下如此深刻的仇恨?
此刻,雲飛打斷了李錦的思緒,拱手行了個禮,說道:“屬下還在屋内發現了兩枚不同的腳印,其中一個很特别。”
他指了指屋子最裡側,靠近院牆的一扇窗:“在窗外。”
屋後的窗戶旁,撥開雜草,半枚清晰的血腳印,呈現在雜草遮蓋下的大石頭上。
要說這枚腳印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便是鞋子的腳掌處,有一個清晰可見的大洞。
“屬下已經看過兩個老人全部的鞋,沒有如這半枚一般腳掌帶洞的。”他說,“基本可以确定,這半枚腳掌帶洞的鞋印,應該是兇手留下的。”
他擡頭,看着窗戶後面,兩米多高的白牆:“所以兇手殺人之後,很可能是從這個窗戶翻出來,然後攀爬上院牆,從這裡走的。”
李錦聞言,兩手将身上的外衫脫下,直接塞進了金舒的懷裡。
眨眼之間,便和雲飛兩個人蹬了一腳窗邊,踩上了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