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當習慣了雲飛的工具人,金舒十分自覺的點了下頭:“從哪開始?”
睨着地面上雜亂的模樣,雲飛的目光落在了被子掀開一半的床上:“從床邊開始。”
他說:“當晚發生的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子時已過,被害人呈熟睡的狀态。而手持繩子和麻布的男兇手,悄無聲息的進了房間。”
雲飛邊說,李錦邊照做。
“兇手本意很可能是綁架被害人,但是在用繩子捆綁的途中,年事已大,睡覺輕淺的被害人忽然醒來。”
說到這裡,雲飛上前兩步,看着李錦和金舒的相對位置,恍然大悟一樣的說:“被害人應該是認識兇手的!”
這點,雲飛說對了。
當天晚上,華大夫被不尋常的被窩動靜驚醒,睜眼的瞬間,正好瞧見了盯着他看的兇手。
華大夫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從床上坐起來。
兇手沒想到他會醒來,一時有些恍惚。
華大夫見他不說話,便揉了揉眼,坐在床邊,準備起身,還問了一句:“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啊?是有哪裡不太舒服?”
就見兇手回過神來,趁着他迷迷糊糊還沒完全醒,拿出繩子又要綁他。
眼見情勢不對,華大夫慌忙起身:“你!你要幹什麼!”
夜色下,這間裡屋中,兇手見事迹敗露,拳頭攥的更緊了。
雲飛仿佛置身現場,看着兩個扭打在一起,撞倒了桌椅,上面的水壺茶杯散落一地。
看到了華大夫掙紮想要離開這件屋子,在呼喊的一瞬,被兇手的手掌自後向前捂住了嘴巴,猛然一旁将他甩了過去。
體力上始終處于下風的被害人,将木質的臉盆架撞斷,頭磕在一旁的鬥櫃上,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