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勵行腦海裡中不由想起林初的話。
有些男人就是犯賤,得不到的白月光,永遠都是最絢麗的玫瑰。
當白月光回來了,才發現前妻的好。
難道他真的是眼前小女人口中的犯賤男人?
陸勵行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犯賤?
這個女人三番幾次勾引男人,給他臉上抹黑,他教訓她,警告她是應該的。
“别自作多情,就算你求我,我現在都不想碰你一根手指。”陸勵行說着霸道的将林初的外套脫掉。
不想碰她一根手指,你特媽别脫我衣服呀!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林初努力了一下,還是被陸勵行得逞,将羽絨服脫掉。
林初裡面穿着一件白色針織毛衣,上面已經被鮮血染紅一片。
陸勵行動作輕柔的将毛衣往上提,去解系好的紗帶。
林初這才明白他脫她衣服,是要看她的傷,心裡頓時湧出一種複雜情緒。
“隻是一點皮外傷,不用看了。”林初說着想要推開陸勵行的手。
陸勵行擡眸一個冰冷的眼神,林初伸到半空的手縮了回去。
“呵呵,我隻是怕傷口吓到陸先生,既然陸先生不介意,那就看吧。”林初假笑道。
陸勵行動作輕柔的将一層層紗布打開,看到林初手臂上被縫了十幾針的傷口,因為他剛才的用力,傷口上依舊有鮮血往外溢。
陸勵行眼底迅速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悔色,但很快被冰冷替代。
這個女人耍心機城府接近男人,獲得男人好感庇護,受傷是她活該自找的。
可是如她所說,他們已經離婚了。
她要開啟新生活,是她的自由!
為什麼每看到她對别的男人笑,他就忍不住有想掐死她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