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叔皺着眉頭退拒。
趙鳳給他放在桌子上,“叔,我買東西堵你的嘴嘞,我要打個小東西。”
“啥東西。”
“這個,您看看會不會?”
趙鳳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他,圖上的東西是分解開的,不仔細研究你看不出是個啥,每個部位畫的都不一樣。
根子叔看了一眼,“這是弩,你要打武器呀,乖乖,怪不得給我買酒呢,真是堵我的嘴呀。”
根子叔白了她一眼。
趙鳳嘿嘿笑着,“叔,我是為了山上采藥,我娘自打我爹走了,再也不許我們進山,割豬草都不讓去,可不進山沒錢啊。叔你幫幫我呗,我又不拿它幹别的。”
根子叔摸着下巴反複琢磨着,“成,我給你弄一個,但你可不能說是我打的,這可是犯忌諱的事。”
“成,咱都是一個村的,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
趙鳳連連點頭保證。
“我需要半個月時間。”
根子叔點頭應了。
“我給您錢,我有錢呢。”
“不要你的錢,這張圖給我成不?”
“成,隻是你留着要幹啥,讓人發現就是把柄了。”
趙鳳好奇根子叔留着它幹啥。
“之前衙門的人找我來打弩,我猶豫着沒敢答應,沒有圖紙和尺寸不好掌握,如今不是有了麼,等我接了活給你弄一個,一點下腳料的事。”
“那感情好,要是這樣我就厚顔占您便宜了,你再給我打一柄匕首吧。”
趙鳳又掏出一張圖遞給他,是匕首的圖樣和尺寸。
“行,你回去吧,等我弄好了給你帶回去你不用來了。”
根子叔看了一眼點頭也不問那許多。
“那我走了您忙吧。”
趙鳳就去找秀兒了。
根子叔是少數有資格打武器的鐵匠鋪,以前他師父上過戰場退下來後就打鐵,給衙門和衙役打過兵器,手藝就這麼傳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