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來,和你要求不?”
趙毅這幾日一直在琢磨酒曲,給了兩款不同味道的清香酒,先弄一款出來再說,剩下的先放放。
趙鳳抱起酒曲磚塊聞了聞,微微點頭,撞斷磚塊,露出橫截面,仔細的觀察。
“還不錯,我跟你交代的幾個要點都注意到了,後面就是熟能生巧,酒曲很重要,它是第一步,這個搞不好酒出來品質也不好。”
趙毅用力點頭,“你放心,我曉得輕重厲害。”
“嗯,這個酒曲算不得最好,還可以更好,你帶着虎子哥他們把手藝學會,咱是靠手藝吃飯的,誰來了你都站得住,缺了誰都可以,缺了釀酒的師傅可玩不轉,我二叔的店早晚要玩完。”
趙毅看她一眼笑了,“就屬你最雞賊,咋地你想要那個店?”
趙鳳挑挑眉,“我讓陽子叔給我賣秘方去了,賣回來我就有錢了,擎等着他垮台我好去買鋪子呢。
我為啥不要,那是爹辛苦多少年幹起來,有他啥事,吃現成飯還擠兌我們”
說起這些事她氣不平。
趙毅摸摸她的大辮子,“鳳兒,委屈你了,二哥一定好好幹,給你争口氣。”
望着妹妹,懂她的委屈和不甘還有憤怒,替爹委屈,也是替他們兄弟抱屈。
“嗯,二哥我可等着你給我賺嫁妝呢。”
“那肯定。”
趙毅用力點頭,沒忘記這事。
那架子床和梳妝台就是她的嫁妝,如今也給賣了,心裡像針紮似的疼。
上好的木頭,老爹一點點打磨出來的給妹妹做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