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哦。”
“”君道遠深吸了一口氣,見君凝不上鈎,便隻能自導自演說出了此番叫她前來的目的:“凝兒,你母親在世時留下了兩匹鳳凰錦,這其中一匹自然是留給你做嫁衣的,至于這另一匹”
平康伯看了君青念一眼,笑呵呵道:“另一匹并非大紅色,與你做嫁衣自是不能的,為父想你留在手裡也是無用,正巧你姐姐與你一同出嫁,不如便拿出來給她做了嫁衣?”
她還當發生了什麼,原來叫她來就是為了這事兒。
君凝的目光從平康伯身上移到了婁氏身上,最終落在了今日異常安靜的君青念身上。
三人都在等君凝的答複,可君凝卻遲遲不說話。
氣氛漸漸凝固,被君凝盯着的君青念起先還能盡力忽略那道目光,但随着時間流逝,君青念逐漸挨不住了,她求救似的看向父親。
平康伯剛想說些什麼,君凝卻在這會兒緩緩開口。
“父親前面說了許多,無非就是想讓我把另一匹鳳凰錦讓出來給庶姐。”
平康伯張了張嘴,倒是沒說出什麼來。
“這匹鳳凰錦倒也不是不能給姐姐,隻是這是我母親的東西,母親已經過世,姐姐想要總要付出些什麼。”
婁氏掐緊了手中的帕子,心中抑制不住的發慌。
誰知道君凝這是中了哪門子的邪了,自那日挨了打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如今越發的不好相與了。
然而事已至此,婁氏也隻能硬着頭皮問下去了。
“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