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拉着蕭墨淵的胳膊,在蕭墨淵不可思議的輕呼聲中将人帶上了婚床。
床上盡是些花生大棗之類的東西,蕭墨淵的後背正壓在上面,突出的棱角讓他的背部有幾分難受。
但蕭墨淵還沒來得及感受那份難受,胸前忽然多了抹柔軟。
溫暖的香氣重新回到了懷中,蕭墨淵呼吸一窒,隻覺臉頰泛起熱意。
幸好是在黑暗中,君凝并未看到,蕭墨淵一片空白的大腦緩了一會兒,暗自想着。
漸漸适應了黑暗,咫尺遠近間,君凝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面容輪廓。
清洌的味道再次席卷鼻腔,即便從前與蕭雲桀在一起時,他們也未曾以這樣的姿勢相處過。
君凝再大膽,這樣的情況也是第一次,她不由得想要逃開。
然而外面的人似乎身負重要的使命,不知曉個清楚便不打算罷休似的,戳破窗戶紙的聲音是個人都能聽得見了。
君凝暗自啧了一聲,很想将外面這群鬼鬼祟祟的人全部打暈。
“應該是父皇下了命令,他們不知曉個明白怕是不敢回去複命的。”
蕭墨淵忽然開口。
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子,君凝心下一橫,一手扯過床帳,半坐起身子,雙手撐着蕭墨淵的胸口。
前一刻蕭墨淵還不甚明白她想要做什麼,但當一聲聲嬌軟的呻y聲自身上的人兒喉間溢出時,蕭墨淵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君凝雙手覆在蕭墨淵胸口,用自己僅僅知道的聲音和從話本子裡看來的進行着,臉已經紅的要滴血。
蕭墨淵那震驚的無以複加的神情她能看清幾分,然而現在皇帝派來的人就在外面,她若不這樣做,依永初帝的性格,他一定會對自己心生猜忌。
即便皇帝不會親口說什麼,但日後也少不了要宮内的嬷嬷甚至是德妃前來對自己一番教育。
與其面對日後那不知凡幾的麻煩,倒不如今日便讓皇帝開心些,省得他日後再做些什麼。
對于君凝來說,臉該丢的時候可以丢,但沒人能阻擋她複仇的腳步。
屋外的人似乎是相信了,暗暗嘀咕了兩句便揣着手蹑手蹑腳地離開了。
見他們終于走了,君凝如釋重負,二話不說便從蕭墨淵身上滾到了床内側,一摸額頭已經滿頭大汗。
君凝深吸了兩口氣,這才發覺身邊的人自始至終都沒發出任何一絲聲音,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
想到蕭墨淵的身體,君凝心下一驚,瞬間直起身子去探蕭墨淵的鼻息。
然而手還未伸到男人鼻下手便被一雙帶着涼意的手握住了。
蕭墨淵的力氣很大,似乎是在克制着什麼,君凝抿了抿唇,還以為他剛剛暈過去了,并沒卡到那樣尴尬的一幕,沒想到這人隻是沒動罷了。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手上的力氣大了些,蕭墨淵瞬間松了力道,安靜了好一會兒才道:“睡吧,不必擔心,父皇那裡有我。”
“”
不知是不是君凝的錯覺,她總覺得蕭墨淵的聲音有些不太對,聽上去像是染了風寒。
秉持着既然做了蕭墨淵的王妃就要對蕭墨淵此刻的健康負責的精神,君凝問。
“你可有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