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君丫頭也算是我們看着長大的,她本性不壞,定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妾身知道君丫頭是有主見的,若她哪裡惹怒了陛下,還請陛下看在她年紀還小的份兒上不要同她計較了。”
“連你也幫着那丫頭說話。”永初帝氣得翻了個白眼。
德妃連忙補道:“陛下,妾身隻是一介婦人,陛下是妾身的夫君,妾身隻希望陛下每日健康快樂,如此,妾身便知足了。”
“健康快樂?”永初帝忽然一瞬不瞬的盯着德妃,可那眼神卻像是在透過德妃想着别的什麼。
德妃心下一驚,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退後一步便要請罪,卻又被永初帝拉住了衣袖。
“陛下?”
“你當真是這麼想的?”永初帝問的莫名其妙。
“陛下明鑒,妾身對您沒有半句謊話。”
德妃不明所以,一頭霧水的答着。
永初帝眼珠轉了轉,轉頭盯着桌上的燭火。
德妃乃是他的妃子,她想讓他好,這無可厚非,玄王是君凝的夫君,她也如德妃一般,想着自己的夫君。
“陛下,您怎麼了”
永初帝緩緩起身走到窗邊,支起半扇窗子探出頭去。
玄王與靖王便跪在長階下,由此望去隻能隐約看到兩人的身影。
“你說朕當初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陛下說什麼?”
永初帝的聲音太小,又是對着窗子外說的,德妃實在聽不清。
然而皇帝已不預多說,關緊了窗,轉頭坐回了桌案後,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歲。
長階下,蕭墨淵與蕭雲桀一同跪着,兩人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自小便不對付。
蕭墨淵想做的,蕭雲桀定會想方設法的讓他做不成,反之,蕭雲桀亦是如此。
此番還是兩人生平第一次同為了一件事。
“連君凝都護不住,不若皇兄還是放了君凝自由吧。”
便是跪在這兒,蕭雲桀也時刻不忘擠兌蕭墨淵。
“本王的家事還輪不到五弟過問,聽說五弟日日在府中磋磨自己的妾室,倒真是男兒所為。”
“你!”蕭雲桀惱羞成怒,冷哼一聲,道:“皇兄也隻能占些嘴皮子功夫了!”
蕭墨淵細細理了理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