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圾拉上繡鞋,并不理會文璟的話,隻道:“今日便送本妃回天牢。”
“王妃為何執意要回天牢?”
文璟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兒,若仔細想想,玄王妃一介女子怎麼會無緣無故惹怒皇帝,現在又為何三番兩次的要回到天牢,其中定然有什麼他不曾知道的事情。
君凝咧開嘴角,面對文璟笑時,那笑容莫名多了幾分漠然。
“文少卿,沒人告訴過你,知道的越少才能活的越久嗎?”
文璟的确将君凝送回了牢房,但這會兒的牢房與那日的完全不同,綢緞的被褥,烏木方桌,甚至桌上還擺着一壺上好的龍井茶,若不是那象征性的鐵欄還在,君凝當真要以為這裡是尋常的房間了。
君凝坐在柔軟的錦緞上,擡手輕輕戳了戳幾乎被包成粽子的左臂,心下歎了一口氣。
如果天漓的人真的混入這天牢中殺她,如今她這副模樣,或許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也不知道如今蕭墨淵怎麼樣了,皇帝到底有沒有答應他。
若皇帝未曾答應,他們便隻能另辟蹊徑了。
這般想着,君凝打了個哈欠,許是因為受傷的緣故,
如今還未到申時,君凝便瞌上眸子,已經生了幾分困意
定王府。
昏暗的房間内并未掌燈,蕭信澤推門進去便察覺到了不尋常。
蕭信澤眸光瞬間淩厲,“誰?出來!”
話音方落,一頭罩黑袍的男子閑庭信步般自暗處走出,“王爺當真敏銳。”
黑袍男子聲音尖細,即便刻意模仿着上京的口音說話,但依舊能聽得出,他并非上京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