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方進了門便見士兵手持長矛,訓練得熱火朝天。
眼尖的士兵見君凝來了,頓時怼了怼身邊的人,一傳十、十傳百,君凝還未走到他們跟前時,幾乎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自上次比武場一場較量,在場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對君凝心生敬佩之意。
因為蕭雲桀的緣故,君凝從前便常來大營與士兵們一同訓練,君凝今年不過十幾歲,卻比他們整日訓練的人還要厲害很多,衆人打心底裡已經認可了君凝這個人,而不是她的身份。
“發什麼愣,還不趕緊訓練!”
衛敬顯然也發現了君凝的到來,他轉頭沖士兵們喊了一嗓子,小跑了幾步來到君凝面前站定。
“君小姐不是,王妃,陶将軍在大帳裡,我帶您過去?”
冷不丁地要改口稱面前的女子為王妃,衛敬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
“衛百夫長不用顧忌我的身份,怎麼順口便怎麼稱呼我就好。”
衛敬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黝黑壯實的大漢忽然做出這樣的動作,看上去略顯滑稽。
兩人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沒一會兒便來到了将軍大帳外。
今日大帳外并無士兵把守,倒是出奇。
“我就送王妃到這兒了。”
“有勞。”
君凝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若隻是這樣看着倒是沒什麼不妥的,但願一會兒見到哥哥不要對他看出來才好,不然以哥哥的性格,定然要将上京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兇手。
“哥哥,你一個人在帳子裡嗎?我進來了。”
邊說着,君凝擡手掀開了營帳的簾子,面前兩道人影忽然閃過,君凝眨了眨眼睛方才看到營帳内除了哥哥外,鐘離幽也在。
君凝疑惑地打量着帳内二人,方才她分明看到兩個人坐在了一處,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哥哥坐在議桌後,鐘離幽直接跑到了角落裡。
“咳。”陶言臻欲蓋彌彰的掩面輕咳了一聲,耳根泛着一絲可疑的紅。
“阿凝你來了怎麼也不叫人通報一聲,哥哥好出去接你。”
君凝:“”以前她來時幾次也是自己找過來的,偏生這一次哥哥怎麼忽然這麼說了。
敏銳如她,看了看坐在角落裡喝茶的鐘離幽,又看了眼哥哥,忽然覺得這其中有貓膩。
“哥哥,你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