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清羽一時間沉浸在樂遊和她的男寵是大宗師的震驚中緩不過神來,連樂遊說的話都沒聽進去,隻張着大嘴,一臉震驚的看着眼前的兩個人,滿眼不可置信。
開玩笑的吧
不是說醫師沒精力修煉嗎?結果樂遊是青櫻山醫聖之徒,醫術除了醫聖之外無人能及不說,竟然還修煉到了大宗師的境界,而且甘清羽一眼瞥到樂遊身邊的白虎,瞳孔又大了幾分。
不是說馴獸師的修為比正常的修煉者修煉的要慢,修為要低嗎?可眼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大宗師是怎麼回事?
這幾千年來的限制在眼前的這個女子面前,好似空無一物一般,這真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嗎?這身體裡怕不是住着一個老妖婆吧?
倘若這是真的,樂遊真的是大宗師,那甘清羽真的要開始懷疑樂遊是不是人了。
“三三娘,你不會是在逗我吧?”甘清羽不可思議地回頭,看向大搖大擺的坐着正在喝酒的舞三娘,依舊是不敢相信。
舞三娘朝着甘清羽翻了個白眼,“你當我是閑的沒事兒幹,拿這種事情逗你。”好在甘清羽知道她的性子,幫她提前準備好了酒水,她這一路上都沒怎麼喝酒,可把自己給憋壞了。
舞三娘将自己手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們還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大宗師在我們眼前自爆,直接毀了半片林子。”現在想起那場面來,鼻腔中仿佛都充斥着那血腥的腐臭的味道,舞三娘趕緊又倒了一杯酒,猛地喝下去,才将剛才翻湧上來的惡心的感覺給壓下去。
這等刺激的場面,她可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看着甘清羽驚訝的樣子,舞三娘也能理解,這件事吧,實在是太過于離譜,就算是她親眼所見都要消化好久。
舞三娘都這麼說了,那這件事必然是真的了,可這也太離譜了!
甘清羽接受這個事實之後,突然覺得自己在四國朝比之上棄權是在正确不過的決定,怪不得她在擂台上那麼變态呢,連自封内力都能把石栀子給打得傷勢慘重,當時甘清羽就在想這是什麼怪物。
如果是大宗師的話,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而且,關鍵是不僅僅是樂遊到了大宗師,他的男寵竟然也到了大宗師?不然隻有一個大宗師的話,是打不過對面的兩個大宗師的。
當然,如果甘青羽知道樂遊是二品大宗師的話就不會這麼想了。
現在當男寵的标準都這麼高了嗎?甘清羽一時間有些懷疑人生,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個廢物。
不過他轉頭看見正悠閑喝酒的舞三娘時,心情好了許多,還好,不隻是他一個廢物
倘若舞三娘知道甘清羽現在在想什麼的話,一定會一個酒杯甩過去,你才是廢物,你們全家都是廢物!
看着甘清羽吃驚的上蹿下跳的樣子,樂遊顯得有些不耐煩,她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隻是聲音明顯冷了幾分,“甘清羽,我要你幫我個忙。”
突然的冰冷吓得甘清羽一激靈,連忙緩過神來轉身面對着樂遊,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挺直腰闆兒站好,“幫,我幫!”
樂遊被他的樣子逗笑,“我還沒說是什麼忙,你就這麼着急答應,不妨聽過再說。”
“不用聽,隻要是你提出來的,什麼忙我都幫。”樂遊接連救了舞三娘兩次,甘清羽早就将她當做了整個西柳國的座上賓,在樂遊他們回來之前,他就已經傳下聖旨,樂遊是西柳國最尊貴的客人,不管是誰,都必須以禮相待。
其實就算甘清羽不下這個旨意,樂遊隻要拿出青櫻山醫聖之徒的身份來,走到哪裡都會被以禮相待,青櫻山醫聖之徒的名号,可比他這個聖旨好用多了。
總之,不管樂遊要他幫什麼忙,甘清羽都會答應。
樂遊看了墨澈一眼,眼中一抹精光閃過,緩緩開口,“我要你,宴請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