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白胡子老頭兒聽到這幾個字一下子就傻眼了,樊舟子将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白胡子老頭兒說了一遍,他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徒弟媳婦白胡子老頭兒眉頭擰成了麻花,錦一這小子喜歡的不是花影嗎?怎麼這才沒多久就換人了,不應該啊,雖然說錦一平時看上去不太靠譜,卻也不是那三心二意的人。
想着,白胡子老頭兒就又朝着床上的人多看了幾眼,等等,這穿着這不是與花影一模一樣嗎?
難不成這人,就是花影!
倒不是這衣服容易辨認,隻是白胡子老頭兒是相信自家徒兒的人品的。
不得不說,這個石景皇帝還真是禽獸,明知道這是他徒兒的女人,竟然還用這種肮髒龌龊的手段,好在是碰上了樊舟子,否則白胡子老頭兒光是想着就已經開始怒氣騰騰。
看着白胡子老頭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床上的人身上,樊舟子坐在桌前,一腳踩在旁邊的凳上,喝了一口酒才幽幽開口,“那可是你徒弟的女人”
一下子就聽明白了樊舟子嘴裡的話,白胡子老頭兒氣的全身發抖,他擡手拿起旁邊的一個茶杯就朝着樊舟子扔過去,“一個老不死的,瞎想什麼呢!”
茶杯“嗖!”的一下飛了過去,樊舟子隻是輕輕一側頭,那茶杯就在他耳邊擦邊而過,緊接着就變成了牆角的一堆廢渣。
兩人正打鬧着,突然,床上的人動了一下,緊接着就睜開了眼睛花娘看着眼前陌生的情景不由得警惕起來,可當她看見面前正在死死扯着一個人頭發的白胡子老頭兒時,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醫聖,永遠像個小孩子一樣,沒有個正行。
“花娘見過醫聖。”妖媚動聽的聲音響起,聽到這動靜,兩個人都同時側頭看過去,隻見床上的女子不知道何時坐了起來,正在看着他們兩個。
見狀,兩個人立馬同時松手,在小輩面前打打鬧鬧的成何體統。
“我記得我和錦一在牢房之中暈倒了,怎麼會在這兒?”花娘自然知道不是眼前這兩個人動的手,她想知道的是發生了什麼。
“是這樣的”樊舟子又将事情經過跟花娘說了一遍,聽完之後,花娘沉默了,她在見到石景的第一眼時就看了出來,他對她的心思,可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大膽。
現如今花娘醒了,石景雖然弄丢了人,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找,隻怕事情敗露。
“正好,明天你可以跟我們接應,把若木給搶走!”花影的厲害,白胡子老頭兒是知道的,有她在,絕對能夠萬無一失的把若木帶走。
聽着白胡子老頭兒的話,花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恐怕不行,我現在,修為盡失,已經成為普通人了,幫不上什麼忙。”
若她的修為在,來尋陵國皇室的第一天,她就直接明目張膽的把若木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