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他他又來了?
“我在你镯子裡。”
又傳出一聲。
我瑟瑟發抖地去看左手腕上的镯子:裡面竟然藏着那個鬼。
“聽好了,别去。”他的語氣不容不從。
我本來就不想去,把頭一仰,高傲地跟二嬸說:“我不去。”
并且拉住媽媽往屋裡走。
“你還敢不去?你是咱家的老大,你爸不在家你不去找你二叔誰去找,給我快去!”二嬸狠聲呵斥我。
我毫不畏懼:“你男人該你去,再說他不是有兒子嗎,叫他兒子去呀。”
“香香,怎麼跟二嬸說話的。”我媽訓斥我。
二嬸一直在媽媽跟前高高在上,我媽在她面前也是唯唯諾諾,此刻我這麼跟她說話,我媽當然怕了。
“反了你個死妮子了,魏家還不是你個賠錢貨成精的地方!”二嬸吼叫。
“她二嬸,閨女好好的你咋說話呢,多晦氣。”媽媽聽不得她嘴裡咒我的話語。
我媽媽就是這樣,自己再大的委屈都能受,可是輪到我身上她就要反抗了。
二嬸氣急,咒罵媽媽一句,擡手就要打我,同時我奶奶張牙舞爪也要朝我撲來忽然外面一聲凄厲的“雪梨”把一院子都吓呆了。
奶奶和二嬸的手停在了空中。
鄰居一位婦女跑了進來,結結巴巴地說:“出事了出事了”
剛剛鎮上魚翅皇宮傳來的消息,昨晚上二叔他們一幫人在酒店吃喝到淩晨就睡在酒店了,見他們睡到第二天這個時候還不起來,服務員進去查看,發現他們都沒命了
而且死像駭人又詭異,渾身都是血手印,個個瞪着兩眼,好像看到了極恐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