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哭了:“那怎麼辦呢仙家,難道咱們一輩子把蘭蘭拴在褲腰帶上?”
賽潘安說:“以後讓她好好學本領就是了。”
我笑了:“仙家,本領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再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本領再大也難保無虞啊。還是改了她的命格是根本。”
賽潘安整整襯衣領子,操了一句河南腔:“别找俺,俺不會。”
說罷就美美地往外走。
我問:“仙家去哪?”
這厮抿嘴一笑:“赴女鷹王的約。”
我八卦心四起,就佯裝真誠地說:“仙家,你看你跟女鷹王關系這麼好,你又是我的仙家,是不是該讓我跟女鷹王認識一下啊?”
賽潘安擺擺手說:“你們人妖殊途,不必認識。”
我解釋:“不是這個說法呀仙家,我們本來是人妖殊途,各不相幹,可是因為你我們就有了聯系呀,我是你的弟子,她是你的朋友,這不是成一個關系鍊了嘛。”
賽潘安遲疑一下,笑笑說:“我問問她吧。”
他走後,蘭蘭化傷心為力量,又在刻苦畫符。看見我進來就說:“香香姐,以後我刻苦學習本領,不光保護自己也替仙家分憂,讓咱們的堂口更紅火。”
我微笑點頭,溫聲說:“蘭蘭,你是該刻苦學習本領,你的命格太危險了,隻能你自己強大了才可以,誰也不可能跟着保護你一輩子。”
蘭蘭潸然淚下,“香香姐,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
我很心疼她,但也隻能抱抱她。
賽潘安去約會了,蘭蘭晚飯也沒心情吃,随便吃幾口就又進仙堂畫符。我看蘭蘭那麼努力,自己也不好刷抖音看小說了,也過來跟她一起畫符。
“香香!”華彪抱着他小兒子,領着小女兒在仙堂外面叫我。
我出來一看忙招呼他們進仙堂來。
我爸媽聽見也從屋裡過來了,關切地問他出啥事了?
自從小環死後,華彪就判若兩人,以前就是個傲慢的公子哥模樣,父母慣着,媳婦伺候着,跟父親一起經營着楊皮廠,風光無限。
如今媳婦死了,父親行刑了,母親瘋了,還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他一下子垮了。這才想起環環的好處來,天天哭。但又不能任由自己崩潰,因為還得養活瘋娘和孩子。
看着蒼老憔悴的華彪,我歎息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香香,你讓仙家給孩子看看吧,這孩子我覺着不對勁呀。”寒暄幾句後華彪向我求助。
我問:“怎麼不對勁?”
華彪從頭到尾跟我說:“你看看我這日子,又得照顧老的又得照顧小的,還得幹着廠掙錢,我又不會分身,實在沒法過。這不前幾天我姨給我說了個媳婦,那女的也是離婚的,沒孩子,願意替我好好帶孩子,照顧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