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張鴻才的兩個随從,讓店家派人把西門四大漢送回去,他們把張鴻才他們三個送回客棧。
他們的父親西門威還在家裡候着,見他們這副模樣,皺了下眉。
咋回事?去了四個,倒了兩個,不應該呀。
西門一騰安排好兩個喝醉的兄弟,又讓二弟回去休息,他進了客房去見父親。
西門威問道:“怎麼了?那個張縣尉的兒子這麼能喝?”
西門一騰苦笑一聲說道:“是我看走了眼,那個張公子是能喝,但是和妹夫相比他還差遠。不是我一直警覺着,連喝帶撒,恐怕和三弟四弟一樣喝趴下了。二弟後來是能躲就躲又早早裝醉,不然也喝趴下了。想想就可笑,咱西門家去了四個,喝趴下兩個,清醒的這兩個,那也是躲開了好多酒。妹夫可一點沒躲,比張公子喝得多。不過在張公子喝趴下之前,妹夫先趴下了,裝的,真沒想到吧。”
西門威挑了一下眉,好奇問道:“你妹夫沒把酒換了吧?”
西門一騰搖搖頭道:“沒有,爹也是先想到他糊弄人換了酒,我後面看他喝這麼多也想着他把酒換了,一直盯着,妹夫去茅房回來也沒拿任何東西進來,而且我故意搶他酒喝,不是水,确實是酒。”
西門威捋了一下胡須說道:“人不可貌相,酒水不可鬥量啊。”
西門一騰說道:“我們總把妹夫當小白臉,當騙子,以為他除了長得好會哄人,沒别的本事。所以這次一聽說他帶人來義安縣逛花樓,啥也不想的就沖過去打人。”
說完他自嘲的呵呵笑一聲,揉了揉頭,雖然沒喝倒下,但也喝得多,頭疼。
他繼續說道:“顯得我們西門哥幾個跟沒腦子一樣,妹夫的姐夫看我們的眼光就像看傻子似的。我都能猜出來他心裡想什麼,想我們西門怎麼走镖的。對别人我們提防警覺,會多想一下。可是對妹夫,一直看不起他,覺得他無能沒本事,所以才啥也不想沖過去。”
西門威笑了,道:“這麼說你妹子不算笨,沒隻圖他長得好非要嫁給他。那我就放心了,女婿不算傻,你妹子不會太辛苦。也是,女婿要是太傻又長那樣,不會沒事亂跑還能全乎的回家。”
西門一騰頭疼欲裂,搖晃着站起來說道:“爹,我先睡去了,明天再說。”
西門威自己坐一會也回屋睡覺。
張玉樹他們回到客棧,姐夫被人背回來一直沒醒,呼噜打得震天響。
他躺着看着床頂,一直笑,這會大舅子們不會再把他當無能的騙子了吧。
張鴻才被人背回去,躺在床上還擡頭看看,見是他随從給他脫鞋換衣服,放了心,問了一句:“他們哪?”
随從回答:“都被人背回來睡了。”
張鴻才呵呵笑兩聲,道:“跟我喝?你們還嫩着哪。”
放心閉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張玉樹醒來,沒聽到動靜,繼續睡。
不知道睡到何時,被人推醒,睜眼一看,張鴻才和他臉對臉,眼睛有點腫。
張玉樹推開他從床上下來,道:“我說哥,昨天咋回來的?真喝暈了。”
張鴻才哈哈笑道:“讓我随從背回來的,我就說你們不是我對手,六個加起來一樣不行。我看着你們全喝趴下了,自己又喝了三杯。你姐夫更不行,被人背着跑了都不知道。”
張玉樹邊洗漱邊說道:“我姐夫喝酒不行,也沒人和他喝,他喝不了兩杯就鬼哭狼嚎,吓都把人吓跑了。”
張鴻才搖頭晃腦道:“你四個大舅子也不行,和别人比算能喝的,但是和我比差的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