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走進電梯裡,依稀記得昨天他被扶上了自己的車,他按下了地下2層,腦子裡閃過陸一沉白皙脖頸上的那幾處淡淡粉色痕迹。
他微微皺眉,那是兩個年輕人的愛情,那隻是一個和暖暖長的很像很像的姑娘罷了。
恰巧是一樣的名字,恰巧是一樣的臉。
餘生探手,狠狠揉了揉太陽穴,不要再想了。
電話很快就響起,是公司裡的人,電梯已經到了地下,信号瞬間消失,電話的鈴聲也被切斷。
餘生快步走出電梯間,順着指示走到了停車場,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車子。
他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内,似乎能聞到不屬于他的一種氣息。
清冷,如凜冽的泉水般讓人清醒。
他看着後視鏡裡自己有些憔悴的臉,手握方向盤直接駛離了停車場。
路上,車窗外的景象略過,餘生的眉峰卻越皺越緊。
他今年35歲,談過一次戀愛,有過一個女朋友。
但很快,他就說分手了。
他發現,他自己所有的愛戀和感情,都給了那個在十幾歲遇見的暖暖。
年少時候的感情原以為是少不經事,一時沖動。
到最後他卻明白,那是一見鐘情,永不忘卻。
他不承認自己是個專情的人,是暖暖,讓他變成了這樣的人。
35歲的他至今未婚,事業有成,外表不錯,雖然沒有過高的家世背景,但也是衆多女性追求的對象。
他遇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但沒有一個可以和年少時期遇見的暖暖相比。
暖暖的家人已經放棄了尋找,甚至心照不宣的默認了她的失蹤結果,可是他不信。
他就是有一種冥冥預感,她還活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哪怕她成家了也好,哪怕她有了心愛的人,哪怕她有了孩子有了下一代,他隻想親眼再見見她。
餘生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這是d市比較奢華的公寓樓,沒有一定資産是買不起這裡的房産。
打開門,屋子裡是一片冷清,沒有一個異性來到過這個房間,他潔身自好到一度讓人以為他有生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