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郭導,張制片不要責怪沈小姐,沈小姐是因為對我有所誤會,才将我推下水的,昨天晚上,輝煌集團的駱總在四季酒店舉辦了晚宴,我在晚宴上跟秦總跳了一支舞,沈小姐誤會我跟秦總之間有什麼,才一怒之下将我推進了泳池。”
昨天晚上的晚宴,郭導跟張制片也參加了。
餘疏桐跟秦北潋共舞完就離開了四季酒店,秦北潋的車胎被一個小女孩紮壞,最後被助理接走,這些,導演跟張制片都知道。
“沈小姐,劇組不是你解決私事的地方。”
郭導看向沈佳妍,眉頭皺得很深。
張制片:“昨晚,餘小姐雖然在晚宴上跟秦總共舞一支,但餘小姐跟秦總并沒有多餘的交流。”
張制片說話時,眼中閃過一絲對沈佳妍的蔑視。
堂堂影後,竟然将私人情感帶入了劇組,還像個潑婦一樣在劇組罵人,将人推下水。
“沈小姐也是因為愛秦總,擔心失去秦總,才誤将我推下水,現在事情說清楚了,大家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郭導,張制片,這個女人滿口胡說,你們别聽她的。”
自出道以來,都是沈佳妍在設計别人,她還從未被人這樣設計過。
一氣之下,她伸手将餘疏桐怒指着。
“這個女人剛才根本不是這樣對我說的。”
“沈小姐,那你倒是說說,我剛才對你說了什麼。”
餘疏桐對着沈佳妍鎮定無比地開口,壓根不擔心沈佳妍會将她剛才說的話當衆說出來。
這段時間,秦北潋經常不回蔚藍,這是她找人打聽到的事實。
這幾年,沈佳妍在華國影視圈混得風生水起,靠的就是秦北潋這棵大樹。
沈佳妍才不會傻到告訴在場衆人,秦北潋可能有了新歡,經常不回蔚藍住,她背後的靠山可能不牢靠了。
“餘小姐剛才說話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楚,但絕對不是餘小姐現在說的這番話。”
沈佳妍有些咬牙切齒。
“小楊,你剛才就在我的身邊,餘小姐剛才對我說了什麼,你應該聽清楚了。”
小助理忽然被點名,擡起頭來,有些膽怯又有些怨恨地看着沈佳妍。
身價上億的影後,每個月給她開三千塊的工資,卻将她當驢使,現在需要她幫忙澄清,語氣還這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