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潋見她看向自己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有些不爽地皺起眉頭。
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不待見他。
他是瘟神嗎!
駱大哥!
叫得可真親熱。
聽餘疏桐像個小女生一樣喊駱海川駱大哥,秦北潋心裡莫名覺得難受,像心口堵了一團棉花似的,憋悶得慌。
“我就是感冒發燒,在醫院待兩三天就好了,公司那麼忙,駱大哥不用來看我。”
餘疏桐瞥了秦北潋一眼之後,就将目光移回了駱海川的身上,神态專注地将駱海川看着,溫言細語地跟駱海川說話,壓根沒理會秦北潋,就跟沒看見秦北潋似的。
“公司的事情有助理處理,你啊,真是不讓人省心。”
看見餘疏桐略顯蒼白的臉,以及手背上打的吊針,駱海川那好看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形。
他走過去,動作十分熟練地将手裡的白玫瑰插在床頭的花瓶裡,再将闆栗酥跟保溫飯盒放在床頭櫃上。
看着他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秦北潋心裡忽然産生了一種錯覺,感覺病床上的女人經常被駱海川這樣照顧。
這種錯覺,讓他心裡越發地不爽,眉頭間的褶子又多出了兩道。
“還燒不燒?”
駱海川将保溫飯盒跟闆栗酥放下之後,旁若無人地伸手去摸餘疏桐的額頭。
摸到餘疏桐的額頭後,還一臉欣慰地松了口氣。
“好在退燒了,我吩咐家裡的廚師熬了紅棗花生粥,還買了你愛吃的闆栗酥,你是想吃紅棗花生粥,還是想吃闆栗酥?”
“胃裡有些難受,吃紅棗花生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