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潋那個狗男人将她抱到房間的?
餘疏桐眉頭一皺,準備赤腳下床,扭頭卻見床邊整齊擺放着一雙毛絨絨的家居拖鞋。
她遲疑了一下,将雙腳伸了進去。
毛絨絨,軟綿綿的家居拖鞋将她的雙足包裹着,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睡醒了,你睡的那間房隔壁就是客衛,毛巾牙刷牙膏都準備好了。”
餘疏桐用手整理了一下頭發,趿着脫鞋下樓就看見秦北潋穿着一件圍裙,端着東西從廚房裡走出來。
香味飄進餘疏桐的鼻中,餘疏桐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目瞪口呆地将男人盯着。
這個男人竟然會做飯!
“愣在那裡做什麼,趕緊去洗漱下來吃飯,不然早餐該涼了。”
見餘疏桐愣在那裡不動,秦北潋一邊在餐廳忙碌着,一邊催促餘疏桐去洗漱。
“沒想到秦總這樣的大忙人竟然還會下廚。”
想到婚後跟秦北潋生活了兩年,就連自己懷孕期間都沒能看見過秦北潋下廚,餘疏桐說話的語氣不由自主帶了點酸酸的味道。
“以前有人為我做,我不會,後來那個人不在了,我才學的,目前我隻做給我兒子吃過,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秦總可真是位慈父。”
秦北潋提到兒子,餘疏桐主觀地認為秦北潋說的是沈佳妍生的孩子。
想到自己的三個孩子,一個不知所蹤,一個常年離不開醫院,一個小小年紀承受着大人的痛苦,三個孩子從未享受過一天父愛,餘疏桐就心如刀絞,對着秦北潋冷嘲熱諷了一句,轉身上樓。
秦北潋一頭霧水地目送餘疏桐上樓。
他剛才好像沒說什麼,怎麼惹得這個女人不開心了?
十五分鐘後,餘疏桐回到餐廳,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吃的東西,好幾樣都是她喜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