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随便找個男人上床,也不關秦總的事,秦總這麼博愛,多管閑事,讓人無比厭惡。”
餘疏桐被秦北潋剛才那句話深深地傷到了。
什麼話狠,什麼話能刺痛秦北潋,她就專挑什麼話說,說得咬牙切齒的。
“放手。”
“不放。”
秦北潋死死地抓着餘疏桐的手不放。
真有些擔心,他一松手,餘疏桐一氣之下,真的随便找個男人睡了。
“秦北潋,你憑什麼抓着我的手不放,你算哪根蔥哪顆蒜。”
餘疏桐手腕被男人箍得疼厲害了,低下頭,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兩排整齊的牙齒在秦北潋手背上來回用力地摩擦了幾下。
直到感覺舌尖鹹鹹的,一股濃烈的腥恬味道在她口腔裡蔓延開來,她才緩緩地松開了牙齒。
秦北潋疼得嘴角一陣痙攣。
看着面前情緒有些失控的女人,他心疼得眉頭皺成了一團,但他依舊沒有要松開女人手腕的打算。
“解氣了嗎?”
低沉隐忍克制的聲音在餘疏桐的頭頂上響起。
餘疏桐擡起另一隻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悶不吭聲。
這個男人将她的小星星害得那般苦,她恨不得将這個男人抽筋扒皮,鹽巴料酒蔥姜蒜腌制,挂起來曬幹做臘肉,才咬了一口,怎麼可能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