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狗,放我下來。”
上午八九點鐘,出門買菜,出門上班的人絡繹不絕,小區中庭内,十分熱鬧,餘疏桐的一聲秦狗傳開,引起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秦北潋腳步放慢,眉頭一皺,低頭看向了懷裡的女人。
覺察到男人的腳步慢了下來,餘疏桐嘴角輕輕地一勾,眼中暗藏勝利的微笑。
這個男人還是跟六年前一樣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侮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罵秦狗,以這個男人的性子一定會将她丢下,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不想側漏,你就給我安分一些,想弄我一身血,你就繼續作,我換身衣服就行了。”
“”
餘疏桐正一臉期待地等着男人将她丢下,從頭頂上傳來的話,讓她老臉一熱,羞憤得想死。
六年不見,這個男人怎麼變得騷話連篇了。
“餘編劇,交了男朋友了,小夥子長得還挺精神的,瞧着對餘編劇你也挺好的,你們倆什麼時候擺結婚酒席?”
一句話猝不及防地傳入餘疏桐的耳中,餘疏桐循聲看了過去,看見提着菜籃子從自己身邊經過的女人,正打算開口解釋,被抱着她的男人搶了先。
秦北潋側過臉對着女人紳士友好地一笑。
“快了,我們擺結婚酒席的時候,一定通知你。”
秦北潋一邊回答女人,一邊抱着餘疏桐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等餘疏桐有機會解釋了,發現自己的鄰居已經走遠了,她氣呼呼地收回目光,狠狠地将張嘴瞎幾把說的男人盯着。
“秦北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堂堂秦氏集團總裁,宣京首富,竟然張嘴說瞎話,你就不怕風太大,閃了舌頭嗎。”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