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潋小腿上挨了一腳。
小家夥下腳又快又狠,疼得他嘴角一抽。
不愧是這女人生的,性子跟這女人一樣野。
秦北潋挨了小家夥一腳,不僅不生氣,反而覺得小家夥特别有意思,看着小家夥的眼神隐隐流露出一絲寵溺。
“媽咪,你流血了,快躺回床上。”
床頭櫃上擱着醫用棉簽,餘樂軒拿了一支,将棉簽的棉頭按在餘疏桐的手背上,動作有些笨拙地幫餘疏桐止血。
“媽咪,你的傷要是變嚴重了,我跟小安安都會傷心的。”
餘疏桐的目光在兩個兒子小臉上轉了個來回,見兩個小家夥都皺着小臉,一臉擔心地将她盯着,她這才冷靜下來,扶着病床的扶手躺了回去。
見她情緒穩定下來了,秦北潋心裡重重地松了口氣,這才轉身往外走。
虞清雅跟駱海川拎着魚湯趕來醫院,正好在病房門口碰見秦北潋。
見秦北潋眉頭緊鎖,臉色有些不好,虞清雅伸手将他攔住。
“秦北潋,你是不是又欺負小魚兒了?”
“虞律師,在你眼裡,我秦北潋就是連病人都要欺負的渣男嗎?”
秦北潋現在很煩躁,被虞清雅攔住,劈頭蓋臉一頓質問,他臉色越發黑,念在虞清雅這麼質問自己,也是因為在乎關心病房裡的女人,他這才将已經升起的怒火憋回了肚子裡。
“這可說不準。”
虞清雅沖着面前的男人狠狠翻了個白眼。
“秦總連孕婦都不放過,欺負生病的小魚兒,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虞清雅,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北潋一把狠狠擒住虞清雅的手腕,盯着虞清雅,咬牙切齒地開口。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對他的敵意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