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秦北潋這賤人害她的三個孩子從小就缺乏安全感。
借着夜色的掩護,餘疏桐雙眼充滿了怨恨地盯着秦北潋的背影,藏在被褥下的雙手不知何時握成了拳頭。
秦北潋安撫好了小家夥,又細心溫柔地為兩個小家夥掖了掖被褥,這才轉過身,輕手輕腳地走到餘疏桐的病床前。
見男人轉身朝自己的病床走了過來,餘疏桐忙不疊将眼裡的怨憤斂藏起來。
“小軒軒做惡夢了,我就過去安撫了一下小家夥。”
餘疏桐閉着雙眼躺在病床上。
秦北潋知道她是在裝睡,站在她的床頭前,開口說話語氣有些受傷。
“曼曼,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曼曼,我要怎麼做,才能打消你對我的猜忌?”
秦北潋一臉受傷地說了兩句,沒得到回應,幹脆彎腰坐在了餘疏桐的病床邊上。
感覺病床一側猛地往下沉,餘疏桐光滑潔白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這賤人竟然還坐下了!
“曼曼,我是真心想要照顧你的,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秦北潋将手伸進了餘疏桐被褥裡,在被褥裡緊緊握住了餘疏桐的手。
“安東尼戴斯能給你的,我秦北潋也能給你,安東尼戴斯給不了你的,我秦北潋也能給你。”
“秦北潋,你特麼神經病啊。”
餘疏桐不勝其煩,隻好将雙眼睜開盯着眼前抽風的男人。